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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價兩萬 卻賣了20萬美金 疫情才開始畫畫的丹妮爾·麥金尼成拍賣的新星 (By 戴忠仁)
2023-05-17
 

丹妮爾·麥金尼《我們需要談談We need to talk》 油畫  佳士得

甫結束的紐約佳士得當代藝術的晚間拍賣會,Basquiat的畫作以 6700 萬美元的價格售出,但是,我們注意到一顆新星誕生了。女性黑人藝術家丹妮爾·麥金尼Danielle Mckinney的畫作《我們需要談談We need to talk》原先估價為 20,000 美元,但成交價卻翻了十倍。它的最終價格為 201,600 美元! 在疫情之前,丹妮爾·麥金尼 Danielle Mckinney的身份是攝影師。她過去雖有畫畫,但沒有展出過作品。
丹妮爾·麥金尼Danielle Mckinney說,“在疫情期間我真的無法拍照,因為我的工作實際上是關注和觀察社會,但我無法在空無一人的紐約街頭以攝影機工作。所以繪畫真的是我的救星。”
 
Image may contain Art Painting Human and Person
 

Tell me more, 2021. Danielle Mckinney

 
Mckinney創作的人物大多是孤獨的,黑人女性在抽煙、閱讀、吃飯、午睡等日常儀式中擺出姿勢。在他們的姿勢和表情中,麥金尼找到了對這些角色和他們的生活進行敘事的方法。
 
Image may contain Art Painting Lamp and Table Lamp

Dream Catcher, 2021 Danielle Mckinney

 
接著丹妮爾·麥金尼Mckinney開始在 Instagram 上分享,他們開始廣泛傳播,她開始接觸畫廊。洛杉磯的 Night Gallery和她簽下“煙霧與鏡子”展覽合約,透過線上虛擬畫廊進行個展。然後她在紐約的 Fortnight Institute 舉辦了一場春季個展。
佳士得這次的拍品,就是藏家在洛杉磯的 Night Gallery購買的。這幅才創作三年的作品價格一鳴驚人,或許讓人意外,但看她的底子和市場新趨勢,卻又可以理解會有這種成交價。
 
 
丹妮爾·麥金尼《我們需要談談We need to talk》 油畫  佳士得
 
丹妮爾·麥金尼 (Danielle Mckinney) 的《我們需要談談》是 一幅讓人覺得非常親密的人像畫,充滿了黑色電影般的氛圍。麥金尼的畫作充滿了明亮的細節,通常表現為顏色鮮豔的指甲、室內牆壁上的藝術裝飾,以及點燃的香煙頭。丹妮爾·麥金尼憑藉長期的攝影創作,讓她以對女性凝視的敏銳意識進行繪畫,採用深邃的色彩和具有電影效果的細緻入微的細節。
麥金尼在每幅畫布上都開始塗上一層黑色石膏,這是一種讓人難忘的效果。像是經典的攝影技巧,作者在暗房創作,然後她慢慢地從黑暗中沖洗她的肖像,就好像它是從暗室化學品中出現在膠片上的圖像。
在這拍品幅畫中,一個女人橫躺在床上,是不是像電影劇照中昏倒的女人?麥金尼的每一幅畫都彷彿是電影的淡入淡出的過度鏡頭。事實上,丹妮爾·麥金尼 (Danielle Mckinney)也的確受到諸如黑人女性電影製作人弗朗扎伍茲 (Fronza Woods) 的創作Killing Time (1979)影響。這種描述角色內心生活的衝動在畫布上出現後,丹妮爾·麥金尼 (Danielle Mckinney) 引起了美國藝術界的注意。她的作品由華盛頓特區的赫希洪博物館和雕塑花園、達拉斯藝術博物館和紐約哈林區的工作室博物館收藏。
 
女性黑人藝術家丹妮爾·麥金尼Danielle Mckinney
 
丹妮爾·麥金尼 (Danielle Mckinney) 於 1981 年出生於阿拉巴馬州的蒙哥馬利。她由母親芭芭拉、姨媽弗朗西絲和祖母瑪格麗特在城郊撫養長大,是獨生女。麥金尼記得和朋友們在玉蘭樹下玩耍,去“鄉下”參加家庭聚會,和她祖父在朗茲縣的奶牛場度過幾天,和她祖母的朋友們坐在門廊上編織和播放福音音樂. “我花了很多時間和老年人在一起。那對我來說是一段敏感的時光,但卻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麥金尼說。“我的祖母會把我放在一個房間裡,給我所有這些雜誌,我會把這些模型剪下來,用鞋盒蓋房子。我會在那里呆上幾個小時,我是說幾個小時,我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那是最舒服、最舒緩的感覺。” 
當麥金尼 15 歲時,她的母親送給她一台舊的Nikon相機。大學時期麥金尼開始了她的攝影生涯,並獲得了亞特蘭大學院的藝術學士學位藝術學士學位,後來獲得帕森斯設計學院的藝術碩士學位。後來到法國念研所前,她才第一次正式上了繪畫課。
現在麥金尼的電影特寫鏡頭和全身肖像以其抒情而深沉的形像風格已逐漸出名,她筆下的人物栩栩如生,彷彿從陰影中現身,他們身體的棕色和橙色色調與下面的漆黑表面交織在一起。
雖然麥金尼的畫作中經常出現黑人女性,但她創作時的模特兒並非都是黑人,可是在畫布上卻出現轉變。“我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成為一名黑人女性,”麥金尼表示。“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姿態。她抓住了什麼時刻?整件作品的標誌是她的手勢或她的眼睛。”
雖然麥金尼的繪畫一直深受攝影師眼光的影響,但是這位藝術界新星的人生已經有轉折性變化。
“當我想到回到街上等待時機到來時,我會感到焦慮,”她說。“只是等待,不斷地狩獵。那可能會讓人筋疲力盡。......我不想回到攝影。當我畫畫時,這對我來說是一種非常放鬆的釋放。我不認為我會回到我以前做的事情。”